谢夏【慎关,不磕剧版真人】

点开看∶是叽妈,佛系黑洞脑,天生爱羡忘。文章设定未经同意不开放授权,禁私自转载。

宿命(四)

观剧后的一个小脑洞(如果长辈没有那些恩怨情仇,忘机与羡羡自小相伴长大)自嗨一下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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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


  

“蓝湛,蓝湛,”魏无羡趴在书桌上,头慢慢挨近蓝忘机的袖口,“我适才听泽芜君说,这次听学会来以前没有见过的世家公子啊!”


  

蓝忘机手中的笔稍顿,而后头也未抬,边写边翻看着魏无羡乱七八糟的功课:“你又去偷听兄长与叔父谈话了?”


  

魏无羡没想到他这么会抓重点,撇撇嘴,嘟囔道:“我又不是故意去听他们讲话的,话是顺便听到的。”


  

“你又做什么了?”蓝忘机无奈叹气,抬眼看向身边坐没坐相,站没站相的捣蛋鬼。


  

“啊!”魏无羡摸摸鼻子,有些心虚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用草写了课业,”看蓝忘机脸色不对,赶紧描补,“不过,我加了图,先生肯定能看懂的。”


  

“你……”


  

魏无羡暗叹不妙,迅速起身与蓝忘机拉开三尺之远,振振有词道:“谁让他不同意我跟你一起下山,还让你去见那个什么黑姑娘粉姑娘的,我不在课堂上捣乱已经很给面子了好不好!”


  

蓝忘机无语,什么事情都能让他扯出来歪理。瞥他一眼,蓝忘机将昨日的课业翻出来,递给他:“重写,交予叔父。”


  

“哦!”魏无羡不情不愿地接过,转身去誊写功课。


  

蓝忘机却是在思索魏无羡刚才所提到的世家公子。这次的名单是经他手的,对这个初次出现的晋阳少公子也有所印象。不同于喜静厌闹的他,以魏无羡的性子,这次应该又会多一个朋友了。


  

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坐姿不端,写字都不安分的魏无羡,蓝忘机重新拿起笔,检查他上次抄写的家规。


  

魏婴,今年也已有十六了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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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梦莲花坞


  

江枫眠尚在在议事厅嘱咐一众弟子他离开后的事务安排,江澄在整理第二日前往姑苏的行李,脑子里却总想着今日江枫眠给他看的储灵盒。纠结半天,还是决定去问一下他父亲。


  

入夜,江澄敲响了江枫眠的房门,得到允许后,推门而入。江枫眠看着江澄,放下手中的书卷,问道:“这么晚了,找爹有事?”


  

江澄踌躇一阵,开口道:“嗯,关于储灵盒,孩儿有些事想问。”


  

“什么事?”


  

“储灵盒中的灵物是我们莲花坞难得一见的天生灵物,如若将其置于莲花坞,对云梦有更大益处。魏无羡的灵识这几年也已慢慢稳定了,若继续以往年之物续养,假以时日也会恢复如初,为何一定要送出此物呢?”


  

江枫眠起身踱步至江澄面前:“这牵扯到蓝老先生与我商谈的一段秘事,现在尚且不到告知你的时候。况且我们也并非是将此物送与蓝氏。”


  

江澄疑惑:“那是?”


  

“算是交换吧!”江枫眠拍拍江澄的肩膀,“此事于云梦来说确实要比天地灵物要重要些。”


  

“这样啊!”江澄虽然依旧心有疑惑,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。


  

江枫眠见他没有追问,不似之前那样有小孩子脾气,也欣慰不少,“阿澄,身为未来家主确实该以家族为先,这并没有错。但是也一定要心怀大义,有自己的坚持,做事多考虑。”


  

江澄一愣,低头行礼:“是儿子狭隘了。”


  

江枫眠摇头,“爹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这件事你不知原委,有这样的疑惑很正常,过些年,你就会明白爹的意思了。”


  

江澄点点头,回道:“那,爹,我先回去了。”


  

“去吧!明日我们须得早些赶路。”


  

“嗯。”


  

翌日


  

江澄抱着江厌离一堆又一堆摞上来的干粮,哭笑不得:“阿姐,我是去听学,又不是逃家。”


  

江厌离拉着他,口中念叨:“姑苏不比家里,听父亲说蓝家礼教甚严,规矩甚多,带着点,有备无患。”


  

“好了,阿离,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要尽早赶路了!”江枫眠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嘱咐道:“这次去往姑苏,爹大概需要一段时日才能返回,莲花坞大小事务繁多,照顾好自己与你母亲。”


  

江厌离点头,对着江枫眠行过礼,看着江澄收好东西,目送父亲与弟弟带着随行弟子御剑往姑苏方向疾驰而去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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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事,多谢江宗主了。”蓝启仁接过储灵盒,心中松了口气,“找寻多年,魏婴的旧疾终是可以着落了。劳烦江宗主费心了。”


  

江枫眠抬手行礼,“不敢担先生此言,只是份内事罢了。”


  

“多年前阿羡为怨灵所伤,江宗主愿以族中不传外人的秘法施救,教阿羡养灵之术。今又寻得如此天灵地宝,此恩必当铭记。”蓝曦臣为二人添好茶,认真向江枫眠行礼表达谢意。


  

江枫眠回礼笑道:“蓝宗主言重了,阿羡天资聪颖,又有一颗赤子玲珑心,养灵之术也不是所有人能习得会的,他有悟性,也算我与他有几分师徒缘份。”


  

蓝启仁抚须颔首,又听得江枫眠问道:“此事暂且不提,枫眠有另一事想请教蓝先生。”


  

蓝启仁与蓝曦臣对视一眼:“江宗主是想问阴铁一事吧!”


  

江枫眠点头,“前段时间枫眠得到蓝先生传书,说是阴铁一事有了变化,想请先生明示。”


  

“江宗主可知忘机出生后,灵力被我父亲尽数抽空一事?”


  

江枫眠点头,“此事在当时并不是秘密,当时青蘅君与蓝夫人名声在外,世人对二公子的关注都是不低的。”


  

蓝曦臣无端苦笑,旋即道:“那江宗主可曾关注过,那磅礴灵力最后去了哪里?”


  

“这……”都是经历风雨半生的人物了,江枫眠登时明白,“那镇压阴铁的灵物竟是……”


  

“不错,”蓝启仁放下手中茶杯,看向江枫眠,“当年因忘机灵力中怨气深重,忘机母亲以半生修为祭,将忘机灵力与阴铁一同镇压。再加上魏婴被我抱回来时降临的预言,使得这么多年来,我与曦臣一直在误区中徘徊。”


  

“此为何意?”


  

“我与曦臣一直以为天地之灵该是魏婴,所以对忘机的身份一直心怀忐忑,直到两年前,忘机偶然闯入寒潭洞,知晓了预言之事。”


  

蓝启仁将当年之事告知于江枫眠。当日封印之阵将所镇压的灵气尽数吸收,绞杀了多年因阴铁产生的怨气恶灵,甚至加固了封印与结界。


  

“既如此,这天地之灵的转生竟然是二公子!”江枫眠也是惊愕异常,“那阿羡……”


  

蓝曦臣沉默片刻,摇摇头,“虽现在尚且不清楚,但以这些年阿羡与忘机的牵绊来看,他……也不该是与忘机对立之人。”


  

说完,三人俱是沉默,本以为会有峰回路转,可绕来绕去,竟然又绕回了原点。


  

“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尚早,除却忘机身份的确认,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。”蓝启仁终是开口打破了寂静,“事情后续还要劳烦江宗主帮忙。”


  

江枫眠抬手行礼应许,“自然。”


  

“时候不早了,请江宗主于精舍休息一晚,告知江公子三日后准时行拜师礼。”


  

三人起身,蓝曦臣送走江枫眠后,回来看着桌上的储灵盒,叹了口气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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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


  

“蓝氏始教,祭先师,示敬道也。凡学,士先志。入学鼓箧,孙其业也。幼者听而弗问,学不躐。以夏为界,呈交课业。此五则,为诸子戒。”


  

“尊师命。”


  

魏无羡听着师兄一板一眼地读戒条家规,打了个哈欠,转头去看聂怀桑,那小子果然也瞌睡的频频点头。心中想使坏的劲儿又出来了,手中掐诀,偷偷给他传音:“聂兄,聂兄,聂怀桑!先生点你名了!”


  

“什么?啊……到!”聂怀桑正瞌睡得神游天外,耳边的传音猛然炸响,惊得他一个激灵站起,扯着嗓子喊出了声。


  

周遭的弟子皆被他惊到,蓝启仁怒瞪着他,聂怀桑心中一噔,深知自己又被魏无羡坑了,连忙向着蓝启仁施礼道歉。


  

“对……对不起,先生。”


  

说完,聂怀桑偷偷瞪向魏无羡,眼神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个洞。魏无羡坐在座位上苦苦憋笑,肩膀都在颤抖。蓝启仁忍了又忍,终是没有忍住:“魏婴!聂怀桑!你俩去庭院跪着,未得允许,不准起来。”


  

一出门,魏无羡就憋不住了,捂着肚子直笑,聂怀桑撸起袖子,咬牙切齿。


  

“魏无羡,我今天非得打死你!”


  

魏无羡躲开聂怀桑的熊扑,冷不防被踹了一脚,猛的转身,用手臂锁住他的脖子,笑道:“小样儿,长能耐了哈!”。


  

聂怀桑一副要被勒得窒息的模样,趁魏无羡松手的空当,猛然后倒,两人顿时在地上滚做一团。


  

蓝曦臣与蓝忘机自门前经过,瞧见这一幕,同时脚步一滞。蓝曦臣下意识望了一眼蓝忘机,只见避尘倏然出鞘,剑气卷带着灵力向着前方直冲而去。聂怀桑虽然功夫不怎么样,却有些非同常人的敏锐与警觉,背后的剑气凌厉让他心生危机,推开魏无羡向一旁滚去,然后便看到了刺入地面的避尘和门口面无表情的蓝忘机。


  

聂怀桑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,这个魏无羡绝对与他命中相克。继被蓝老先生赶出学堂,他要被蓝二公子灭口了吗?


  

蓝曦臣笑着摇头,行至聂怀桑面前,弯腰将他扶起。至于魏无羡,蓝忘机将避尘收回鞘中,冷声道:“起来。”


  

魏无羡不满地撑地跳起来,质问道:“你就不能像泽芜君一样扶我起来吗?凶巴巴的,吓唬谁啊!”


  

聂怀桑实在是没眼看,他觉得魏无羡的高武力值绝对是用他的情商换来的。也就他敢在老虎头上,还是发怒的老虎头上拔毛了。


  

“怀桑啊,你与阿羡不在学堂听学,出来做什么?”蓝曦臣手指掐诀除去这两个皮猴子身上的尘土,微微低头看向聂怀桑,“你大哥可与我来信,要你今年定要完成学业的。”


  

聂怀桑一脸苦相:“我被先生罚了,”说着瞪了魏无羡一眼,“都怪魏兄。”


  

蓝忘机侧头看了一眼冲着聂怀桑做鬼脸的魏无羡,声音冷淡:“随我来。”


  

“嗯?做什么?”魏无羡撇过头,笑嘻嘻地追了上去,“你下山要带着了我吗?”


  

蓝曦臣无奈摇头:“怀桑,既是蓝先生罚你,那这罚是不可免的,阿羡自然也是。不过现下我与忘机有事寻他,过会儿我让他来陪你。”


  

“啊?哦……”聂怀桑委委屈屈地跪下,心中狠狠唾弃见色忘义的魏无羡一万次。但想到他适才偷偷塞进魏无羡衣服里的情信,面上狡黠一笑,“魏无羡,有你好受的!”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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